“现在能说说为什么不高兴了吗?”
从屋里拿出两把摇椅,一张桌子,以及一套茶具,少女一面沏茶,一面问着。
江屹煊新奇的看着少女:“疑,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撇了一眼青年:“据我所知,你十岁,我三岁的时候就认识了,并且中间一直都是有来往的。虽然我的记忆没有那么久,但至少六岁之后的记忆还是有的,你自己算吧,三道十六岁,总共是多少年!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记忆的,它已经化作了本能,可以这么说,通过你话语的语调高低我就能大致判断出你的心情好坏,虽然你刻意的假装没事,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判断!”
疑惑的挠挠头:“为什么我对你就呢没有那种了解程度呢?”
“可能是你粗心大意,没发现吧!”
“这个不重要,赶紧说说,你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,似乎还有些挣扎不定的!”见话题有跑偏的趋势,少女赶紧纠正。
江屹煊如同谢了起皮球般:转移话题—失败!
过了一会,江屹煊开口了:“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我祖父对我的态度让我感觉很受伤:他并没有当孙子看,而是把我当做一把对家族有用的的锋锐利器,若现在的我没有到达结丹期以上,我祖父可能会让我去手边江,或者是把我的待遇降到连旁支都不如!”
说道这里,江屹煊叹息一声:“这还不是我最难受的,最难受的是,我祖父竟连和我商量一下都没有,就那么独断的把我给安排了!现在正是家族动荡期,我个人呢是很愿意为家族贡献点的,可祖父的举动,让我想法动摇了!”
把茶递给青年,少女并未露出青年意料中的沉思或是同仇敌太的表情,而是很平静的开口:“我们改不了自己的出生情况,为能改的就是自己的生活方式,若感觉家族内生活的不开心,以后就不和他们来往,例如,你和我都感觉在家族内过年非常无趣,那我们就带着父母去俗世过啊!道理很简单,相处不来的人,何必一味地去迎合他人,委屈自己呢!”
江屹煊没有接,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少女。
“看什么呢?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你不允许别人看的不成?”少女随着青年的眼神移动,并未发现异常后,疑惑的抬头。
伸手接过茶水,江屹煊的眼神依然是看着少女:“不是,我是在想一个问题,你是怎么能够拥有爱意强制加一的技能的,而且还是连续的,太犯规了些!”
“去去去,在和你说正经事呢,别打岔!”少女先是有些脸红,随后就装作不在意的低头继续摆弄茶具,但频频出错的步骤就能看出,她此刻的心静乱了。
看着少女还在努力平复心静,江屹煊实在没有绷住,笑出了生。
少女捏了握茶杯的手,脸上却是不露声色的继续摆弄茶具。
“行了行了,静不下来就算了,茶叶它是无辜的!”从少女手里夺过茶具放在一边,江屹煊让少女直接靠在摇椅上。
舒服的调整了一下位置,少女直接靠在了江屹煊的肩膀上。
看了看闭上眼睛,一副准备睡觉的架势,江屹煊不禁在少女头上弹了一下:“你这样,小心落枕!”
对于江屹煊的暴行,少女的反击很简单:转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他的肩膀上。
“你也不是属狗的啊,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呢?”感受着肩膀上的疼痛,江屹煊有些无语。
看了看江屹煊扭曲的脸色,潘敏低低的笑了声,她原本是想在江屹煊脖子上种下属于她的印记,可旁边有扶手硌的腰疼,她不得不改变计划。
“敏敏,我,其实不是很想把父母接到我们的别墅内去住,如果可以,我想在旁边买一栋,想问一下你你的意见!”看着院外自由自在的灵兽,江屹煊有些歉疚的开口。
“你其实不用问我的,虽然家族没有明确表示,但也有和你一样的情况!还有就是,你我从小都经历过那种无奈与无助,这方面的态度,我和你是一样的!带着他们去俗世呢,不至于被说是没有孝心,不懂孝道!他们住哪里,常驻还是短柱,是否和我们一起住都无所谓,因为他们和我们分开了将近十年,住的又是这种灵气充盈的地方,俗世中的房子再好,对他们而言也就是一间特别烂的房子!”任由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,少女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声音更是没有一点起伏,就如同在说别人的故事般。
江屹煊站起身,声音冷漠的开口;“过了这么多年,对他们的恨也好,不解也罢,通通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,只能说是见到了就喊一声,其余的……正所谓一脉单传,作为在家族内掌握实权的他们,我就不信他们的处理方式和江红有什么区别!层经他们能够看着我独自离开而无动于衷,那我也没有必要去进这个孝道!收拾一下,我们离开这里,这里我呆着特别烦!”
挥手让东西回到原位,少女直接往院子外走去:“没什么可收拾的,顶多就是把柳琴儿带上!”
另一个院子内:
“江明昊,你儿子不打算带你去俗世逍遥了嘿!”
在墙壁上正有着一副正在播放的影像,的影像中传出的正事江屹煊和潘敏的对话声。
潘宇飞握着江屹煊当日见到的毛笔在宣纸上写着字,当他听见江屹煊说出那句没有必要进孝道的时候,不由幸灾乐祸的笑了!
撇了一眼这个幼稚鬼,江明昊很平静的开口:“你女儿虽然没说,但表达的意思不要太过明显!”
潘宇飞写字的手停下了,上面的字直接报废!
正在另一间院子讨论着江屹煊和潘敏未来的孩子该谁养的时候,影像中就传出了江屹煊说的同样的话语。
“呵,小孩子脾气,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喊着我们眼睁睁!”潘敏的母亲唐微微冷笑一声,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痛苦。